“这不可能,”兰登结结巴巴地说。“我有不在场的证据,讲座过后我就立即回酒店了,你可以问酒店服务台。”
“法希已经询问过了。”“他的报告表明你在大约十点半从门房那里取回你房间的钥匙。不幸的是,谋杀的时间更接近十一点钟。你可以在别人看不到的情况下轻易地离开酒店。”
“胡说八道!法希没有证据!”
索菲的眼睛睁得老大,似乎在说:没有证据?“兰登先生,你的名字写在尸体旁的地板上,而且索尼埃的每日记事本上也说他大约是在谋杀发生的那段时间和您在一起。”她停了停。“法希有足够的证据拘留你,审问你。”
兰登突然意识到他需要一名律师。“我没干这事。”
索菲叹了一口气。“这不是美国电视,兰登先生。在法国,法律保护警察而不是犯人。不幸的是,在这个案子中,还得考虑媒体。在巴黎,雅克·索尼埃是一位杰出的、深受爱戴的人物,他被谋杀的消息明天一早就会传开去。法希将在重压之下陈述案情。有一个嫌疑犯可拘押,他现在看起来好过多了。不管你是否有罪,你都肯定被中央司法警察拘押,一直到他们弄清事实真相。”
兰登感觉自己像一只笼中兽。“你为什么给我讲这些?”
“因为,兰登先生,我相信你是无辜的。”索菲转过脸望着别处片刻后又看着他说:“而且也部分是由于我的过错给你惹了这麻烦。”
“你说什么?索尼埃圈定我是你的过错?”
“索尼埃并不是要圈定你。这是个误会。地板上的那段文字是写给我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