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年老人又怎么样?”
“年老人,象我同士平先生这样年纪的人,是只知道人都是应当亲切一点,无论如何
都不至于不原谅人的。”
“那我真是幸福了,有一个舅父,又有一个士平先生。”
“可是我们原谅你,你也要原谅别人,你是不是在回陈白的信?若是写回信,我希望
你学宽洪一点。在容让中才有爱情可言。”
“我做不到,因为我不是老太婆有慈善心肠!”
“你不是很爱他吗?”
“谁说?我并不爱他,也不要他爱我。我同他好是过去的事,我看穿了,我学了许多
乖,不上这个人的当了。”
“可是你样子不是很痛苦么?我还同士平先生说,要他为你把陈白找来,你这时又说
看穿了,明了懂了,我还不知道你说些什么小孩子话。在这些事上任性,好象就是你唯一
的权利。我以为你这样做人,未免太苦,很不是事。”
“舅父同士平先生说些什么?”
“就说要他为你设法,使陈白同你的友谊恢复。”
“他怎么说?”
“他说了许多。”
“说许多什么话?”
“说另外一件事,说你将来当怎么样努力,说××剧团当怎么样发展,说关于他戏剧
运动的若干长远计划,说了有半天。我看这个人,好象为了主义不大相同,自从你同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