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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辉煌表现。我们有语言,还能做核糖体制造蛋白一样娴熟而确切地制造隐喻。我

们有感情。我们有着编码有用属性的基因,而这有用的属性正是我所能猜想到的最

接近自然界众生的“共同目标”的东西。最后,并且可能也是最好的事情是,我们

还有音乐。任何物种,能够在其发育的最初的,幼稚的阶段——用任何进化论的标

准来衡量,都几乎只不过是刚刚出世而已——产生出约翰·塞巴斯的昂·巴赫来,

那就算不得很糟了。关于自己的未来、我们该感到更有把握才是。因为我们有诺威

奇的朱立安(Julian of Norwich) ,他说,“但是,万事大吉万物大吉一切一切

都会大利大吉。 ”而关于我们的罪恶时代,我们又可求助于蒙田(Montaigne)。

他说,“假如自说自话不显得发疯,那么,我无时无刻不会被人听见自己骂自己说,

‘你这遭瘟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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