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的时候,我可以免学费到提尔顿学校上学。
由于父母的干涉,我不得不与小镇完全脱离关系,也不准再和那些老朋友见面。
我的新同学们放假回到他们的别墅和豪宅的时候,我就自个儿在山丘上游荡。
我看到他们都有女朋友,而且都是淑女,而我却没有。
我以前认识的女孩子都是“荡妇”。
我早就把她们抛诸脑后,她们也应该忘掉我了。
我倍感孤独,而且极度沮丧。
我的双亲都深谙“控制”之道,他们说,总有一天我会因此而感谢他们,能有这样的机会是我的幸运。
我会找到一个完美的妻子,一个能够完全迎合我高尚道德标准的伴侣。
对此,我内心一阵激动。
我非常希望有一个女性伴侣——更确切地说,我希望有性经验,而“荡妇”这个词听来是如此的诱人。
尽管我内心反叛,然而,我能克制住我激动的情绪,我力争出类拔萃,这可以让我从中获得快感。
我是一名优等生,还是大学里两支运动代表队的队长,同时兼任校报的编辑。
我要让那些有钱的同学羡慕我,让提尔顿学校永远以拥有我这样的学生而倍感荣耀。
读高年级的时候,我获得了布朗大学(Brown University)的全能运动员奖学金和米德尔布里(Middlebury)学院的学业奖学金。
我的父母希望我读米德尔布里学院,尽管他们知道布朗大学是常春藤名牌大学联合会(Ivy League)的成员学校之一,但因为母亲毕业于该校,父亲也正在攻读该校的硕士学位。
然而,我却希望就读布朗大学(因为我愿意当运动员,也因为这所大学在城里)。
“当运动员?要是你摔断腿了怎么办?”父亲问我,“我觉得你应该选择学业奖学金。
尽管我心有不甘,但最后还是选择了米德尔布里学院的学业奖学金。
米德尔布里,在我看来,只不过是放大版的提尔顿而已——尽管学校位于佛蒙特州(Vermont)的郊区,而不在新罕布什尔州的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