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近两小时才敢去叩门。
“买了花,给我们的。”我微笑着说。
她啊了一声,安静的接了过去,将脸埋在花丛里,又对我笑了笑。
两人插好了一大瓶花,房中的气氛立即便是温馨,不像旅馆了。
那几日埃度阿托被雨所困,到不了玻利维亚的边境去继续做业务考查,长途公车中断 了,短程的也不下乡。我们四个人商量了一下,合租了一辆小车,轮流驾驶,四处参观去 了。
星期天的小镇毕沙克便在古斯各九十多公里来回的地方,那儿每周一次的印地安人市集 据说美丽多彩,而印地安人的弥撒崇拜亦是另有风味的。
我们四人是一车去的,到了目的地自然而然的分开,这样便省去了说话的累人;再说独 处对我,在旅行中实在还是重要的。
不知别人在做什么,我进了那间泥砖的教堂,非常特别的一座。
印地安人用自己的绘画、花朵、诗歌、语言,在主日的时间诚诚心心的献上对神的爱。
破旧的教堂,贫苦的男女老幼,幽暗烛光里每张虔诚的脸,使人不能不去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