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应该在沃达华罗啊,弄错了没有,你?”我知道没有错,那片湖水,不看详细地图 找不着,可是它必是在的。
“ECHO,可不可以等到二十七号,我开车回首都基托去上班,你和那位同事跟我沿 途玩上去?那样不必坐长途公车了!”
最令人为难的就是朋友太过好意,接受别人的招待亦是于心难安的,以我这么紧张的个 性来说,其实是单独行动比较轻松自在的。
坚持谢绝了马各,他怎么说,也是不肯改变心意。
约好二十日后两人都在基托时再联络,便分手了。对于不认识的马各,米夏的兴趣比我 还大,因为马各是社会学家,跟他谈话会有收获的。
听说有便车可搭,米夏巴不得跟了同去。这两个人语言不通,如果长途旅行尚得做他们 翻译,便自讨苦吃了。再说,我要去的印地安人村落仍是极封闭的地方。如果三个游客似的 人拿了照照机进去,效果便很可能是相反的坏了。
厄瓜多尔二十八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简单的可分三个部分。
东部亚马逊丛林,至今仍是莽荒原始,一种被叫做“希哇洛斯·布拉浮”的野林人据说 仍然吹箭猎头,他们不出来,别人也不进去。
厄瓜多尔的政府对于丛林内的部落至今完全没有法子控制,便两不相涉了。
中部的厄瓜多尔,一路上去便是安地斯山脉所造成的高原,两条山链一路伸沿到哥伦比 亚,中间大约六十五公里阔的大平原里,纯血的印地安人村落仍是多不胜数。他们的人口, 占了六百万人中的百分之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