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师兄,不说话,却喝酒。
酒喝急了,呛了喉,连声的咳,王贵就用眼示意,要女人为其捶背。
女人走到这道师身边去捏拳打,一旁嗤嗤的笑,被打的师兄还是无所动心,因为被打
同时记起的是刚才到理发铺被打的情形。同是被打,同是使他一无所得,他太缺少世界上
男子对女人抽象的性的发泄的智慧了。
说是目不旁视的君子吧,他也不到这样道学的。不过无论何时这师兄他总觉得他自己
是自己,女人是女人,完全为两样东西,所以这时虽然女人在身边,还做着近于所谓放肆
的事情,他也不怎样难过。
顽固的心是只有一件事可以战胜的,除了用事实征服无办法。王贵就采用这方法了。
他把女人抱起,用口哺女人的酒。他咬女人的耳朵,鼻子,头发,复用手作成一根带子,
围在女人的身上。他当到这顽固的师兄作着师兄所不熟习的事情,不象步斗踏星,不象念
咒咬诀,开着怕人的玩笑,应知道的是师兄已经有了一些酒到肚中,这个人渐渐的觉得自
己心是年青人的心了。
他不知不觉感到要多喝几杯了。
在另一方面的人,却不理会师兄,仿佛除在两人外没有旁人在身边的样子,他们笑着
吃酒,交换着拿杯子,交换着,做着顶顽皮顶孩子气的各样行为。
他们还互相谈着有一半是很暧昧字言的话语,使他只能从这些因言语而来的笑声中领
悟到一小部分所谈是什么事。
然又正因所能领悟的一小部分可以把他苦恼,他就不顾一切的喝酒。一壶酒是小翠新
由外面柜上取来,这师兄,全不客气的喝,行为真到另一时自己想起也非吃惊不可的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