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不过在那附身的两个女伴,却说着使她非听不可的话。
其一说:“××今天真好看,你看那样子。”
另一个说:“凌同你说了些什么。”
“他说今夜是他把××拉来的,所以不舞。”
“你不是说你有办法么?”
“慢慢的来罢。你以为他不是男子么?凡是男子都会在一 些小小节目上到女人面前醉
心,这话是××说的,他自己说的话是自己体念得来,你看我使他同我跳舞。”
“你今天为什么不穿那黄衣。他是爱黄色的。”
“男子在衣服颜色上只能发生小小兴味,还要有另外的… ”那曾经说同过男子舞过
一次的女子就笑了,摇着同伴的肩,说,“看你有些什么另外的办法使他动心。”
“我不敢包,我总不至完全失败。”
“是不是下一次要凌为你说,他必定不好推辞?”
那年长一点的,就更忍不住笑了,她说,“这样行吗?这是顶蠢的事了。要来,自然
还要有另外的机会。”
“说这机会当在… ”
“机会说得定么?”
两人就不再说了,互相捏着手,眼睛却全望到男子座位这一边。
男子们象正在说一件故事,由凌姓述说,笑的事三人全有分。事情很坏的是在笑中她
也发现了他使她倾心的一点,她一面记起了女伴所说的话,感到一点无聊,因为自己是象
在完全无助无望的情形中燃着情热的火,只要那说过大话的女人,一同那男子搂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