姮宜颤抖的放下报纸,眼泪都气了出来。
“你怎能——这样做?”她叫起来。
“孩子,我说过,这是必然的结果,”宋夫人安稳的说:“你们一生下来就注定了的。”
“没有这样的事,现在已迈入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可能这么荒谬?”她大叫。
“完全不荒谬,我会好好给你合理的解释。”
“不,说什么也不行,”姮宜豁了出去。“我和怀远完全没有感情。”
“感情可以在婚后培养。”宋夫人认真的。“生在我们这种家庭,应该只有这一条路行。”
“为什么呢?又不为政治?又不为经济,你没有理由硬拉两个没感情的人在一起,这是一辈子的事。”
“听我说。乖乖听话。以后,我的位置由你代替。”宋夫人仿佛打出了王牌。
“我不想代替你的位置,我只想做一个平凡人,跟一个爱我,我又爱他的男人一起生活。”姮宜说。
“为什么你那个男,人不能是怀远呢?”宋夫人反问。“你可以试着爱他,或者——至少在表面上爱他。”
“不行。”她想也不想的大叫。“我怎么能委屈自己假装爱一个人,而目的只为代替你的位置。”
“你不知道宋夫人是在千万人之上的吗?”宋夫人问。
“感情呢?你快乐吗?”姮宜问。
在伦敦的窝所,怀远又开始他一天的生活。
生活静如止水,平淡得令人叹息。但日子总是要过,梅花离开他就只能这么过下去,路是他自己选择的,没有任何好怨。
无怨无悔,怀中,姮宜,他都这么说过。
怀远坐在露台上晒太阳,这是伦敦难得的阳光。
管家叩门而入,那是个标准的,典型的英国人管家。
“少爷。有客人求见。”他说。把银盘上的名片交给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