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远,消息如何?”是姮宜。
“我正要找你,有一点梅花的消息了。”
他把管家的话再说一遍。
“你——觉得可能打听到梅花的下落?”她问。
“你怀疑什么?”他反问。“船名,船公司,去何处都查到,我立刻飞去那边等。你还怀疑什么?”
“我——不知道。”她想一想。“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如果安悌不想让你找到梅花,她一定做得到。”
“她料不到管家泄露秘密。”
“如果是秘密的话,料管家不会知道。”她说。
“那——怎么办?”他的心开始变冷。
“等一天吧!情形未必象我想象中的坏。”
“你几点钟放学?”他问。
“随时可以回家。”
“我来你那儿暂住两天,好吗?”他说。
“我是没有问题,你不怕安悌更生气?”她问。
“她破坏我一生的幸福,我不原谅她。”
“别孩子气,事情解决之后,她还是妈妈。”她放低声音。“这是一辈子不能改变的事情。”
“我恨她要支配我的命运。”
“她——可能一时没想通,一直以来,她并不是蛮不讲理的人。”
“她是。她总是一意孤行,她是那种人。”
“不要在气头上说些令人伤心的话,”她微笑。“相信我,并没有世界末日,而世界上没有走不通的路,我们要有信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