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的女儿?”他听不懂。
“少爷,请别生气,我知道这是不应该的,”女工人很害怕的样子。“我们不该让外人进来,只是——”
“我并没有生气。”怀远笑一笑。“只是什么?”
“去年老王老婆死了,他那女儿又非常不听教,老王怕她学坏,只好带在身边——”
“这是小事,无所谓的,”他笑。“别墅这么大,我们又不常来。让老王带女儿住吧!”
“是。谢谢少爷。”女工人退开一边。
“老王是谁?”桓宜问。
“是老花王,从他上一代开始,帮了我们家七十多年。他四十多岁才结婚,生了个女儿宝贝得不得了,大概宠坏了。”
“他今年多少年纪?”
“总有六十多岁了吧?”他不肯定。
“他的女儿大概正是危险年华。”她摇头。“这个城市太小,太挤逼,容易学坏。”
“关在这城堡里,想学坏也不行了。”他笑。
然后他们开始打网球,两个人都有不错的水准,可以说是旗鼓相当。
坐下来休息,时,女工人又走前来。
“请问少爷中午想吃什么?”
“你说,姮宜。”他望着她。
“随便。我喜欢简单一点的,清淡一点的。”她说。
“但是小姐——”女工人偷看怀远,她已认定了,这位小姐身份不简单。“中式或西式。”
“中国人当然中式。”她笑。
女工人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