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味泽的分析下,出现了一个巧妙的、精心策划的犯罪轮廓。分公司经理和全体人
员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一犯罪的巧妙之处还在于没有必要一定要把妻子推下花魁潭。”
味泽又说出了一个奇怪的看法。
“没必要推下去?”
“没见到尸体就可以说不一定是死在花魁潭里了。不是吗?”
“你是说,井崎明美并没有死在花魁潭里?”
“我看也有这种可能。因为见不到尸体么!抛进大海里也好,埋在深山里也好,总
之,弄成个掉迸花魁潭里的假象就行了。只要从警察那里弄到事故证明,就能领到保险
金。
大家对味泽分析出来的犯罪的可能性不禁呆若木鸡。
但是。怎样才能证明这个推测呢?要想推翻警察的事故证明,必须掌握谋杀的证据。
在警察、中户家以及在他们背后的大场家族密切勾结的羽代市里,这么干就如同揭竿而
起反对大场体制了。
“如果和大场家族对着干,就不能在这个市里工作,在这种情况下,尽管有点疑惑
之处,也只好睁只眼闭只眼,把保险金支付给他为好。”
这种意见占了上风。
唯独味泽一人反对大伙的意见,他说。
“那样一来就开了先例,今后会不断有人如法炮制。本来漏洞百出,却给他保险金,
岂不丧失了保险公司的声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