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造反失败了。那天晚上,由于原越智派的人都凑在了一起,于是为了能把羽代河
滩地的丑闻登在报纸的最后版上,就把这消息打好了纸型,正当这时,这事被大场一伙
发现了。因为我的行为是反报社的,当即给免去了编辑的职务,命令在家反省,其他参
与的人也都受到了处分,大概不久就会下最后通碟的。朋子也遭到了大场一伙的报复。”
“果然不出所料!这么说,那天晚上,她是想到我那儿,告诉我造反失败的消息。
正好那天,我整日外出,到处走访。所以没有和她取得联系。
“不,当朋子离开报社时,事情还没有泄露呢。她离开报社是在凌晨两点左右,那
时,刚刚听到校样通过总编辑审查的消息。”
“他们发现造反时是几点钟?”
“我想是凌晨三点左右。拼版时,有大场的人在场。在最后版卸版后,被人密告
了。”
“这么说来。袭击朋子的罪犯,并不是对造反的报复呀!”
“你是说——”
“根据解剖。推测死亡的的时间是凌晨二点至三点,我赶到现场时,她身上还有一
息余温。即使敌人在凌晨三点时发现有人造反。立即采取了行动,那么,对袭击朋子来
说,时间也还是不够的。”
“可不是这样!”
“朋子的罹难,是否与造反没有关系?”
“那么,又是谁想杀死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