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公司。”
“如果把这些河滩地变成高尔夫球场,会赚很多钱啊!”
“村里的老乡还不知道受了骗,只有我那儿子一个人坚决反对卖河滩地上的权利,
结果就在工地上让掉下来的建筑材料砸死了。那是他们给害死的呀!”
“那您对警察讲了吗?”
“就是讲了也不理你,连个证据也没有,本来警察就和那伙人穿连裆裤呀!”
“那么,你儿子对河滩地的权利后来怎么办啦?”
“我那个有继承权的儿媳妇赶快就卖给了不动产公司。她说要那些破地有什么用!
她是个糊涂虫,不知道那是我儿子用性命换来的!”
“村里别的人还有没有像您儿子那样,因反对他们而死掉的?”
“那个工程已死了不少人,死的都是村里人,要不就是别处来打短工的。一死人,
中户建筑公司就派来人,放五十万抚恤金,说这是为村子,大家包涵点儿。谁要有一点
儿不满意。就会用那套拿手好戏,吓唬你。报纸上从来不登,有好多人家没了顶梁柱。
也不敢吭气。”
“死的那些人也反对卖掉河滩地的权利吗?”
“也有反对的,也有马上就卖掉的。不过,把柄是抓不到的。要是一不小心泄露出
去,下次自个儿就要遭殃,所以谁也不提。我反正也快入士了,儿子没了,活在这个世
上也没啥意思。可是,你呢,为什么调查这些事呢?”
“我的朋友可能也是中户家给害了。”
“就是刚才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