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同行者并非郡阳平。假如调氏是八杉恭子的话,她肯定不愿意让自己的丈夫郡
阳平知道这件事。”
“是啊。”
“但是,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总不会为这件陈年旧事而杀害一个老太婆
吧。”
“关于那位同行者——尽管眼下还不能断定是同行——。中山种将其写成是一位非
常少见的稀客,说到底会不会是位外国人呢?”
“你说是外国人?可是,这和约翰尼·霍华德又有什么爪葛呢?1949年约自尼还没
出世呢。”
“解开这秘密的关键就在西条八十的这首诗里。”
栋居不紧不但地掏出了复印的《草帽诗》,大家都把目光一齐投向了栋居。
森户一被“释放”,就去向委托人新见报告了。
“这回倒大霉啦。”新见说道。
“真是窝羹透了。”森户挠着脑袋不好意思他说。
“警察死命逼我,要我供出假扮这种小偷是受谁指使,可我守口如瓶,到底没把部
长您的名字说出来。”
“其实,说出我的名字来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据说警察去小山田那儿核对,他的
回答完全一致。”
“当时我正在不顾一切地进行拍照,却冷不防地给抓住了。不管怎么说,好在证据
还是抓到了,那车上确实有碰撞后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