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再多一分钟也抽不出来。
“那我就开门见山啦。夫人知道‘雾积’这个地方吗?”栋居觉得这一句话能包含
所有的意思,便紧紧地盯住对方的表情。
“雾积?”八杉恭子脱口应了一声。但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的变化。
“位于群马县的一个温泉,夫人可曾去过?”
“没有,这地名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在群马县的哪一边儿?”
八杉恭子表情自然,看不出是在努力抑制自己的感情,这也可能是她作为一位十分
走红的家庭问题评论家。已经擅于故做姿态了吧。
“从轻井泽前面的横川进去,就在与长野县交界的附近。”
“我一点也不知道,怎么啦?”
“49年7月您没去过那儿?”
“连名字都是现在头一次听说,怎么可能去过呢?”八杉恭子显得不屑一回。
“我要是没说错的话,夫人是富山县八尾町长大的吧。”栋居稍稍转换了一下话题。
“记得真清楚啊。”
“是在您写的一份随笔上看到的。不过,在雾积有位名叫中山种的女招待,也是八
尾长大的,夫人认识她吗?”
“我怎么会认识她呢!刚才已经说了,不知道!我从未去过,从未听说过的地方,
不管那儿有哪的人,都与我无关。”
八杉恭子显得有些激动,但是,这说不定是她认为这样做反到自然,而故意做给人
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