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这还不好说,不过我倒觉得有点蹊跷。”
“为什么?”
“她信上说来了一位稀客,在交谈中得知是八尾人。”
“嗯。”
“那也就是说中山种老太太,不,当时还不是老太太,在刚一见到这位客人时觉得
希奇。”
“这不过是从前后文推断;也许是由于得知是八尾长大的后,才称其为稀客。”
“也许是这样,也许不是这样。但我觉得可以认为刚一见面的瞬间,印象中觉得很
希奇,就把这种印象坦率地写到了信里。”
“刚一见面的印象?”
“是的,信里反映出她的印象根深。”
“温泉嘛。当然会有各种各样的客人来,但见面的瞬间就觉得是位稀客,能是什么
样的人呢?”
“首先,如果是久别重逢的人,可以算得上是稀客。不过从信上的内容来看,中山
种与那位客人却是初次见面。”
“那么。是位什么样的客人呢?”
“是很少来雾积的客人吧。”
“是很有身份的人吗?”
“不可能,要是那种人,温泉的招待员就不能同客人随便交谈。”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