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她的脸色都变了。在这么宁静、偏僻的镇子上,刑警来访一定是出了大事。
“不,不,我们只是想打听点事儿,请别担心。”
栋居一边苦笑着,一边消除老板娘的担心。
“不过,从东京特意来找我婆婆,肯定有要紧事吧。”
老板娘又说。她仍未完全消除紧张和戒备心理。
“不,只是顺便来这儿,因为我们在镇公所了解到您婆婆是中山种的堂姐妹。”
栋居边观察对方的表情边说道。根据在镇公所看到的户籍推断,这位老板娘就是吉
野的儿媳妇。
这就是说她和中山种也有点沾亲带故,只是老板娘脸上看不出什么反应。
“我婆婆耳朵不太好使,有点背,但身体还挺好。”
老板娘见栋居态度和蔼,似乎终于消除了戒心,将俩人领到了后面的居住区。
吉野正在里屋悠闲地晒着太阳。一只猫儿趴在她的腿上,这是位很和善的老太太。
八张榻榻米大小的和式房间,坐北朝南,明亮清洁,一看便知家人对老人照顾得很周到。
“奶奶,这是从东京来的客人。”
老板娘隐去了“刑警”这一富有刺激性的字眼,从这种处理方式中,也可以看出她
生怕惊动老人。
显然老人的生活环境十分优裕。正在幸福地安度晚年。刑警们突然意识到,中山种
就不同了,年轻时远嫁他乡,老了却从水库大坝上摔下去死了,相比之下,同一血统、
同一年龄段,其人生的结局却有天壤之别,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从东京来找我。这可真想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