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
“可真是,人总要分手,可尽管如此,人生的大部分时间还是同自己的家人一起度
过的。”
“也只不过是一起度过而已,各自还是孤独的。其本质不会改变。我觉得亲人、朋
友就像是在一起编队飞行的飞机。”
“编队的飞机?”
“对啊,如果哪架飞机发生了故障或是飞行员受了伤,不能再飞,僚机也无法代为
驾驶,顶多只是在他旁边照顾、鼓励而已。”
“即便如此,也总比没有强啊!”
“实质上这种鼓励和什么也没有是一样的,无论怎么鼓励,既不能排除飞机的故障,
也不能恢复飞行员的身体健康。使飞机继续飞行的最终还是自己。”
“你的想法太偏激啦。”
“人生难道不是和一个人乘坐革座飞机飞行一样吗?无论机体受什么伤害,既不能
同他人换飞机。也不可能让他人代为驾驶。”
就在俩人站在过道上交谈之中,列车窗外的灯火已渐渐地稀疏,像是进入了畸玉县。
过道上已无人影,乘客都各自钻进了自己的卧铺。
“好了,我们也睡吧,明天还得起早呢。”
横渡打了个哈欠,两个人都去睡觉了。
列车徐徐驶入富山站月台,比正点时间晚了5分钟左右。天黑黑的,丝毫没有拂晓
的样子。对他们俩来说,富山只是个中转站而已,他们要在这儿换乘高山线去八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