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海舟、幸田雄伴都来过这里。我们店的登记上都有。西条八十先生也应该来过,
但我没见到。可能是我们家第二代人时的事儿,那首诗是我偶然在西条先生的诗集里发
现的。并请人印在了彩色包装纸上。”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是战前吧。具体是什么时候,已经记不清了。那本诗集也不知道丢哪儿了,找不
着了。”
“那些彩色包装纸现在还用吗?”
“不,现在已经没有了。大概一直用到昭和三十年(1955年)左右吧。”
约翰尼·霍华德是战后不久出生的,不管他懂不懂那些诗句的意义,反正他有可能
见过那种彩色包装纸。
“不过刚才已经打听过老板和老板娘了.您记不记得有黑人来过这里?或者说您知
不知道和这名男子有关的什么事?”
栋居直截了当地问。
“外国人倒是来不少,但没见什么黑人来过。”
老人从栋居手里接过照片,隔着老花镜一边看一边摇头。
“我说老人婆啊,你也没印象吧。”
老人盯着用片看了一阵后,就把它递给了呆坐在旁边的老伴。老太太看也没看,干
瘪的嘴蠕动着,自古自语似地念叨说:“老种婆,我们不知道的事,她或许知道。”
“对呀,老种婆,她直接招待客人,我们不在的时候她也一直在。”老人的眼神好
象一下子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