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块斑迹啊,我倒没发现。”
这个布狗熊,全身上下脏得油黑发亮,到底是污垢还是什么斑迹,不十分明显。
“这不会是血迹吧?”
“你说什么?”新见对小山田的话颇感意外,用惊异的目光看着他。
“不过。光看是弄不清楚的,但如果这是血,而且是人的血的活。那么……”小山
田目不转睛地盯着新见,好象是在暗示着什么似的。
“小山田先生,你是不是认为,这就是你太太的血迹?”
新见似乎是明白了小山田那暗示的严重性,表情一下子紧张起来了。
“这会不去是妻子的血,”虽是突然闪过的一个念头,但这念头闪过后,倒越想越
觉得是我妻子的血似的。
“假如这真是直美的血,意味着什么呢?”
这时,新见也顾不上文枝在店里的化名与否,直呼起直美来了。
“新见先生,我想坦率地问你,请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对文枝有多少自信?”
“自信?”
这问题问得如此突然,新见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文枝爱不爱你,你有多少自信?”
“说心里话吧,现在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谴责你了。”
“既然这样,我也就实话告诉你吧,她真心爱我,我也决不是心血来潮,一时冲动。
受社会清规戒律的束缚,虽不能结婚,但我们已相互发过普,要在社会束缚的枷锁中,
真诚炽烈地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