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交给我的手,我把她身上所有的部位都诗化了。其实她心
里完全明白我在干什么,她可能还盼着我这样做,我对自己的行为,也对她的行为做出了合
理的解释以后,她就一丝不挂了。
“当我开始脱自己衣服时,她觉得接下去的事太明确了,她必须表示一下什么,她就
说:‘我们别干那种事。’
“我知道她在说什么,这时她已经一些不挂,所以我可以明知故问:‘什么事?’“她
看着我,有些为难地说:‘就是那种事。’
“我继续装着不知道,问她:‘哪种事?’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没有像刚才那样总是及时地给她借口,她那时已经开始渴望
了,可是没有借口。我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光临到她的身上时,她只能违心地抵抗了,她的
手推着我,显得很坚决,可她嘴里却一遍一遍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她急切地要我
给她一个解释,从而使她接下去所有配合我的行为都合情合理。我什么都没有说,她的腿就
抬起来,想把我掀下去,同时低声叫道:‘你要干什么?’
“我酸溜溜地说,这时候酸溜溜的话是最有用的,我说:‘我要朗诵你。’“她安静了
一下,接着又抵抗我了,她对我的解释显然不满,她又是低声叫道:‘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