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一英雨一百。”老林小声说。
“不高嘛。”老头转向我说,“据我所知,这就是现在的公平价,你要的台数也太少
了,不过几十台,几千台我倒可以便宜你一些好吗,既然我原来答应过你,为了不让你觉得
我这人出尔反尔,每英寸再让你两元。”
“我觉得你这个人非常不老实。”我盯着老头的眼睛一字一板地说,“就在刚才我在路
上随便问了小贩,他出的价……”“那你买他的好啦。”老头找断我,反唇相讥,“也省得
我这人不老实的老头让你麻烦。”
“是呵,谁叫我这人死心眼呢,谁叫我这个傻乎乎把你当半个朋友看吧。我本来想如果
同样的价钱我宁愿买你的,交个长久朋友,以后也还可以继续有个来往。”
“没想到你这个人还很喜欢交朋友。”老林讽刺我,继而坚决地说,“我刚才说的价钱
是最低限价。我看我们不必谈,阿么是要么否。”“老杂种,你最好赶紧溜回你的帝国主义
主子那儿去,小心我叫你尝尝无产阶级铁拳的——滋味!”
老头不动声色,老林冷若冰霜,我下了阁楼,众那群虎视眈眈的烂仔中穿过,扬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