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了。”老邱对我说,“咱们走。”
我看老林,老林摊开手:“那就算啦,你们不买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告诉你们,再到哪
里都是一们的。都是这个价。”
他招呼小伙子把电视放回包装箱,不再理我们,我和老邱出了这个发着老味的屋子,来
到外面街上。老邱跟我急赤白脸地说:“你他妈办的这叫什么事?整个一个谁都不认识谁,
干让人诈,跟在街上买有什么两样?还眼巴巴飞来,说得跟真的似的,我还以为这是丈母娘
家呢。”
我忍气吞声叶他骂,为自己分辨:“不是我无能,而是‘共军’太狡猾了。”“去你妈
的少开玩笑!我长叫你捋直了,到这么个鬼地方来,吃不上喝上不,想玩个妞儿还差点让人
打死。买飞机票去。老子走人。你那车呢?是不是也没有?”
“你要走了,那就真没了,什么也没有了。要是你回去能交代,那咱们就走吧,说实
话,我也不想再呆下去了,一分钟都不想!”“活日你大爷!”老邱破口大骂。
中午,我在市场买了只烧鹅,两瓶酒,回旅馆请满脸晦气的老邱吃了一顿。他不再骂骂
咧咧了,其实他最懂做买卖宁啜茶根儿,不饮白水的道理,吃过喝过,他开始把希望奇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