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你可千万别信。”
“你爱信不信,他就是带着钱走了。总不能那几万块钱现在夹在我屁眼时。”“你倒也
得有那能耐,退一百年,你给皇上看银库倒没准能练出来。张燕生呢,你那哥儿们呢?也袖
着手窝着脖子回去了?还有,白玲呢?你们全体的老婆。你们前脚后,她后脚坐了辆在卡车
上哪儿去了?运煤去啦?”
“还得问你呀,你那么有能耐,连我被窝里放个屁你都给数着,她的事你怎么倒不知
道?你怎么没不扔你手下的人盯着她呀?盯她可比盯我来劲多了。”
“老实点!”马汉玉一拍桌,眼一瞪,“养了两天你又活了是不是?我知道是我知道,
你说是你说的,我就想听你说。”
“不知道。”“嗬,还挺硬,够哥儿们,别人不仗义咱不能不仗义。”
我白了他一眼。“我说张燕生、李白玲交你这朋友算没白交,怎么坑没事。君子不记小
人过,宰相肚里能中跑火车。”
我满脸通红,依旧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