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晚上就算了吧。”他征询老邱意见。“到底他妈有没有电视呀?”老邱斜楞着眼睛望
着我。“你小子涮我玩呢吧?”“我涮干吗?”我气冲冲地反问,“吃饱了撑的,跑到这国
边来跟你寻开心——我怎么那么喜欢你?有就是有!”“哪儿呢?你裤兜里夹着呢?那是电
视机吗?”
“算了算了。”燕生拉开我们,“说归说,别动手,伤了和气。”“好吧。”我挣开燕
生,对老邱说,“我带你去,你不怕我怕什么呀。真他妈把疗子当奶子——干知道吮。好赖
不懂。”
我带他们重新走回那条街,去找那个小贩。我想也许他还没收摊,我们是不便到他家去
了,在摊上再约个时间也好,就算那个尾巴还着,也不至于引起什么怀疑。街上的摊子似乎
似乎比白天多出了不少,一个挨一个。在我印象里的那个位置没有好个小贩,是不卖乳罩裤
衩的妇女。可能是我记错了,我沿着小摊逐个往前找。正当我聚精会神俯身放认每一个坐在
黑暗里的瘦小男人,燕生捅了我一下,他神情紧张地呶呶嘴,向前走去。我往边上一瞟,一
个人紧紧傍着我走,不时从侧面打量我。我一紧张,步子加快了,那个叫了起来,“哎。”
我加快步伐刚要钻进人群跑,那人撵上来一把拉住我。
“你是不是中午找过我的那个人?”
我仔细一看,是那个小贩,如释重负:“是你,我正在找你。”“我今天收摊早,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