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还砸窑子,徒落人笑。我说了就算了。他以后再去找那妓女,那妓女转去了花坛一家私
娼,他找去那儿也未找到。我后来知道了,便严词问他,“你还找那姑娘做什么?你还要她
还钱给你吗、我并请排附和另两侍从军官(两位副军长的个人参谋)为我好好开导他(更严
禁他乱动我的手枪。回他常代我擦拭佩枪也),为的是怕这横小子出事也。又我的卫士弟
兄,每说起传令兵当了婊子冤大头事,就要笑他。惟此时,我的传令兵也是“花街柳巷”的
识途老马了。那时我们部队长公馆住台中市,我常派他送东西去台中,后来他便玩上台中市
的土窑子了。……(略——编者)又那时“私娼”都在民间,和住家一般,非识途老马,莫
得其门而入也。老兄久住台中,特写来博兄一粲。未知可做老兄“军中乐园”的外一章否?
一笑。
二、送上弟在荣总所拍照片两张,或可作弟前送拙稿“挽歌四首”的附件。拙稿序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