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龙凤虎拟了长长的报稿,将这作为前沿练兵的经验上报。
水罐车又驾着黄龙到了。
“听说你们缴了一辆那边的坦克,让咱见识见识。”押水员和白胡子老爷爷下了车。
真是越传越神了。但大家都不愿点破,冲着押水员笑。
押水员又不忙着看缴获的战利品了,他看见龙凤虎走过来,对老爷爷说:“您不是要找
大军的头头讲话吗?这就是最大的官。”
老人家略有些紧张,虽说他的胡子已经这么长。从他的小村落到这里,这匹铁骆驼也跑
了整一天。从地盘来讲:这里的官长相当于很早以前的一个国王了。
龙凤虎的军装破旧不堪,军事训练他一贯身先士卒。他认真地听完了老人家的叙述:他
的几峰骆驼,被那边过来的几个人牵走了。龙凤虎想到了值班观察日志上那行含义模糊的记
载。
“您能确定是他们那边越界把您的骆驼抢走了吗?”龙凤虎和蔼可亲,,白胡子老爷爷
是唯一来访的边民。
“这周围的百姓,我都认识。我是红柳开花那年生的,今年已经这么大年纪。那不是我
们的人,没错。是不是越界,我不知道。大军首长,沙漠上有时候分不出边界。但他们不是
抢,是牵。他们一共三个人,一句话也没说,就把我的骆驼拉走了。”
红柳年年开花,没有人知道老人的确切年龄。但他的话有着牧民的准确。
这很蹊跷。
双方各在边界上陈兵累累,真正的交锋地段,却一直秋水般平静。大家都小心翼翼地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