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栗秋冷淡地回答,这是治疗,不是游戏。
她很快结束了操作,开始收拾治疗车上的杂物。
这一番话,几乎同平日一模一样。甚至同栗秋一个月以前一年以前的程序,一模一样。
但是,琪仁听出了不一样。
你这个婊子!琪仁恶狠狠地骂。
栗秋脸上不动声色。好像这屋里并不仅仅是她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应该领受这称呼的女
人。
你骂谁呢?北凉打抱不平。他已经把栗秋当做自己势力范围内的女人了。按惯例,什么
东西只要他看中了,就是他的。
你听差了吧?他什么也没说。栗秋柔声道。轻轻走近靠窗的床,问,你感觉怎么样了,
这药是有些反应的。
吸毒病人暗示性极强,加之药物反应的确开始出现,北凉每一个毛孔,都向空中蒸发汗
液,他呻吟起来。
妈——我妈你个老混蛋,跑到哪里去啦——我难受啊——北凉野狼似的嚎叫起来。
你哪里不舒服?栗秋又是耳语般地问。
这声音有一种薄荷膏作用,使北凉额头片刻舒适,但马上又燥热起来。
哪儿……都不舒服……北凉吟唤。
我来给你按摩一下……栗秋说。
按摩……好好……北凉想起灯光昏暗柔若无骨的按摩女郎,虽在药物反应中,眼神还是
恍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