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本来的嗓音说,我是含星的爸爸,出差回来了。
呕,是先生。你等等,我就给你开门。范青稞忙答。
我已经进到屋来了。刚才看了你在睡觉,把被子都蹬了,真怕你着凉,想给你盖,又怕
吓了你……我现在能进去吗?潘岗柔声说。
范青稞哪里听不出来。她愣了一下,知道先生这是想和自己成事呢。
潘岗在外面等得有些心焦,因为等的时间越长,说明范青稞穿戴得越整齐,自己的希望
也就越渺茫。
范青稞出得门来,潘岗心花怒放。
穿得倒是很齐整,浑身上下并无一块敞开的地方。只是那是一套简方宁送给她的羊毛
衫,因为号码小,紧紧地绷在身上,勒得体态比没穿衣服还要诱人。
好,你穿这衣服,好极了。我这次出差,还特地给你买了一条真丝的头巾。潘岗说着,
打开还贴着机场安检标志的行李箱,把原本给简方宁的头巾拿了出来。
你看,好吗?可贵了!潘岗夸张地说。
色儿可不怎亮堂。范青稞并不买账。
你真傻,大红大绿土气呢。我给你系上,你到镜子前照照,那才叫美,潘岗说着,就把
丝中披在范青稞肩头。手指路过范青稞凸凹不平的前胸时,格外着力。范青稞明显地浑身一
震。有门。潘岗暗暗高兴。但他就此为止,绝不擅动了。一切要让她送货上门,才可立于不
败之地。
看到范青稞眼睛闪亮,他知道已经激起了女人的情欲,这时要作的是躲开她,好像炖
肉,大火拱开后,要用文火煎熬。你给我准备衣服,我要洗个澡。潘岗懒洋洋地说。潘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