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砖茶的品种。
“好吧。就要它吧。”毕刀说。
“您呢?”小姐问。
“我要冰咖啡。”郑玉朗摘下了变色镜。
“对不起,我们只有热咖啡。”小姐依旧低眉顺眼。
“把热咖啡放到冰箱里镇一下,不就成了冰咖啡了吗?这是欧洲现在最时髦的喝法,我
不急,可以等。价钱可以加倍。”郑玉朗说。
小姐喏喏而下。
“你诱敌深入了这么半天,我还不知道你们的真实动机。是不是说出来,让我这杯茶也
喝得安心一点?”毕大夫小口啜着红茶,感觉这个来自大不列颠的茶精,实在是一般,皱着
眉说。
“您一天的收入不一定能抵几包红茶的价格。”郑玉朗面对着桌子的空白说。
“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以自己付茶钱。”毕刀忿忿地说。她想,当年真应该多说这个
家伙的几句坏话,也许真能督促曹末生跟他掰了的,现在可好,沆煜一气,倒算计起老朋友
来了。
“我只不过是说出了一个事实。我的收入当然比你多一点,但同这世界上的许多人相
比,我们都在不可遏制地堕入赤贫。”郑玉朗的冰咖啡还没有来,人气就愈发冲。
“是事实又怎么样?我们都很清醒地知道这件事,用不着你提醒。”
“你想不想改变它?”郑玉朗循循善诱。
“不想。”毕刀很干脆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