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的,他们一家子就翻身了,你该帮帮她了。”
“老教授有没有后人?”
“有,有一个儿子,在一家医院里工作。他还回来找过小冷,到四合院来过。他说小冷一家是他们的恩人。不过小冷没有提画的事儿。”
“为什么?那人不是可以帮助鉴别一下吗?起码谈一下画的来路……”
庵主摇头:“外行了!那么一幅宝贵东西,人家变了脸再要走呢?再说小冷也不能当着黄科长的面告诉有那么一幅画呀。”
庵主说到这里“嗤嗤”笑,“最有意思的是黄老了,他跟老教授的儿子谈了一番,后来弄明白人家是全国‘莨菪协会’的秘书长,就提出加入‘莨菪协会’。你想想,这本是不沾边的事儿。”
“什么是‘莨菪协会’?”
“我也不太明白,好像是一种药物。这协会是研究这种药物的一个组织。黄科长与这个一点也不沾边。他这人就是这样:只要是‘协会’就要加入,然后好印到名片上。他现在名片的正反面已经印满了,见了‘协会’还是要加入。”
我却在心里决定:一定要找找聂老。我要帮帮这户人家,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曾向蒙难的老教授伸出过援助之手。
庵主在这儿一直玩了多半天,临走时说:“这个环境很好,很安静。你可要抓紧时间为黄老好好干啊,别辜负了他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