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早出去了,就剩了我们两个了。走,到我们家看画去。”
“上班时间?”
“怕什么,走啊!”
她上前就抓住了我的衣袖。我放下提包说:“等一等等一等。”
我小心地检查办公室的门是否锁好,然后嘱咐她将院门关好。
她说:“你这个人哪,心细。”
这样说着,她走在了前面,风风火火向前赶。我觉得这很有趣。不过我仍然担心:我们一起走开了,头儿知道了会不会发火?小冷说:“你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怎么?”
“上班么,”小冷笑着,“你以为他真的关心协会什么的?”
“怎么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