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识技能。只有这样,我们现在才能保证抗战胜利,将来才能保证建国成功。”
弗之讲话,有时用问话口气,似在和同学交谈。讲了约一小时,停下来请大家
发表意见。
有人递条子,月光下勉强认出,“孟先生说的现代化令人兴奋,可是怎样做到?
我要去延安,你觉得可以吗?”又有一个条子上写着:“读书能救国吗?”孟弗之
说:“如果我们的文化不断绝,我们就不会灭亡,从这个意义上讲,读书也是救国。
抗战需要许多实际工作,如果不想再读书,认真地做救亡工作,那也是很重要的。
我觉得去延安也是可以的,建国的道路是可以探讨的。”
这时有学生站起来说:“孟先生鼓励同学去延安,是不是有些出格?”又一个
学生大声说:“那是自由之路!”又有一个站起来,宽宽的肩,正是严颖书,他说:
“我们要抗战胜利建国成功,最好的指导应该是三民主义。”当下有人反对,有人
赞成,几个人同时说话。弗之拍拍手,“大家热心讨论,这很好,是不是请哪位先
生也讲几句话?”
江昉站起,缓缓说道:“我常听见同学们唱一首《世界大同》的歌,歌词取自
《礼记》。我们的祖先就向往着一个平等、富足的社会,经过两千多年我们还是没
有达到,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有更新的、更科学的理论来引导。”大家都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