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把钱箱钥匙系在腰上,说:"木匠正在装地板,我去看着。少爷要是开心,就赏姑娘两个脂粉钱。"
从修房子的地方飘来带一点酒气的松木香味,怀里这个女人也使人心旌摇荡。
我那男人的东西蠢蠢欲动,身子却像这天气一样懒洋洋的。
姑娘十分乖巧,她脱光了我的衣服,叫我只管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任她来做所有的事情。她果然干得很好,我一动也没动,就让周身舒服了。之后,我们两个也不穿衣服,就躺在那里交谈。这时,我才知道,她们并不是什么戏班子,而是一群专门用身子做生意的女人。我成了她们在这里的第一笔生意。我问她,对那些对女人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老土司们有没有办法,她说有。我说,好,这些老家伙他们有的是银子,从今天起开始做他们的生意吧。
晚上,土司们享受到了收钱的女人。
第二天,老家伙们再聚到一起时,人人都显得比往常容光焕发。有人还问我,我们自己的姑娘怎么没有这样的本事。
女土司独睡空房,眼圈都是青的,她恨恨地对我父亲说:"看看你们麦其家吧,你的大儿子带来了鸦片,傻瓜儿子又带了这样的女人。"
麦其土司说:"你又带来了什么?你也给我们大家带点什么来D巴。"
女土司说:"我不相信女人有什么不同。"
众土司都说:"住嘴吧,每个女人都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