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旧历年时,他来拜过年了。童霜威明白,他是跟着程涛声的来到而来的。这条狗!消息真灵通!冯村把他们估计得太低了。童霜威对着外边大声叫喊:“钱嫂!”
钱嫂放下手里针线活来了,应声道:“我马上泡茶。”
鲁冬寒在客厅里坐下,“司的克”像把军刀似的放在两腿中间,双手握着“司的克”的柄,正襟危坐,满面笑容地问:“听说霜老这里来了客人?”
童霜威点头说:“对,程涛声来了!”
“啊呀,果然是程先生来了!”鲁冬寒笑着说,“我是慕名已久,还不认识程先生呢,他现在在里房?”
“他去支那内学院看望欧阳大师去了。”童霜威厌恶鲁冬寒皮笑肉不笑的说,“年来他笃信佛家学说,对欧阳大师执礼甚恭,大师病危,他不能不来。”
钱嫂端了茶放在鲁冬寒身边的茶几上,说:“请用茶!”鲁冬寒端茶微微喝了一口,点头说:“Plan,是呀!有人陪他一同来的吧?”童霜威明白冯村陪程涛声来,也已经引起特务注意,毫不隐瞒
地说:“啊,是我从前的秘书冯村,两人同了路,冯村是来看望我的。”
鲁冬寒又连连点头:“程先生住在霜老你这里吧?”见童霜威点头,说:“久慕程先生之名,很想拜见一下,希望霜老能够引见。我下次再来。”
童霜威似无所谓地说:“可以嘛!你再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