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
“不相信?”羸官不知道,为了鼓动他去当那个孙猴子,小玉已经去小桑园考
察过几次了。
“那可太好啦!”羸官一阵兴奋却又一阵忧虑:“那肖奶奶知道了,能同意啊?”
小玉嗔怪地白过一眼:“还是个男子汉哩!咱不会先不说,等成功了再告诉奶
奶!”
“哎呀!”羸官满面温怒旋即返去,一个高儿蹿起,折下一枝盛开的木芙蓉。
他把木芙蓉罩到小玉头上,趁她高兴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那个馋人的、
红透的“香蕉苹果”上,狠狠地啃了几口。……
羸官踏上小桑园领土时,那片领土上空正奏着无声的哀乐。吴正山用刮脸刀片
割断喉管。被救过来后,说话如同拉风箱,老伴孩子也得仔细听着才能分辨出来。
羸官找到他家里时,他以为又是法院来传讯的,五十几岁的人鼻涕眼泪流了满脸。
听完,并且终于听懂了羸官的话,吴正山只笑了几声,又号啕起来:“小兄弟
啊!我不能再害了你,不能啊!……”
直到羸官把承包条件说了两遍,一再声明要签合同,合同实现不了愿负法律责
任。吴正山才猛地双手搂住羸官的脖子,说:
“小兄弟,你干,你干!你要是救了你老哥,救了小桑园几百口子老小,你老
哥不在村头上给你坚个三丈高的碑,就算是大闺女养的!”
工作终于开始了。小玉在铲除了荒草的厂门口竖起“龙泉饮料厂”的标牌,并
着手招收工人、清理机器。羸官的任务是跑外。他的第一个目标是留下话把的副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