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外表是那么一副死硬的样子,其实呢,像未醒世的儿童一样的执著、认真。郑子云不由得问道:“您记得《共产党宣言》里的第一句话吗? ”
“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徘徊。旧欧洲的一切势力,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党人和德国的警察,都为驱除这个幽灵而结成了神圣同盟。”
“好极了。记得最后一句吗? ”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简直像中学生在课堂上回答教师的提问。他在想什么? 纯粹的“意识流”。
郑子云从沙发上站起来,倒背着双手,脚步很轻地,但又是很快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隔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才说话:“您怎么会找到了我? ”
“我有个同学,在您那个部工作。他告诉我,在您这一层干部里,您是一个肯干、敢干、思想解放的领导干部。”这话说得真糟糕,好像成心在拍他的马屁,叶知秋浑身不自在起来。
郑子云果然锁紧了眉头。
“您那位同学叫什么名字? 在哪个部门工作? ”
“他叫贺家彬,在……”
“哦,我熟悉他。他很久没来看我了。”
“他这人有点古怪。”
“他有一种病态的自尊心,这也许是知识分子的通病。不过人是很好的。”
叶知秋笑笑:“未必吧? ”
“怎么这样说呢? ”
“他们那个管政工的局长,似乎并不这么认为。”
“为什么? ”
“也许他的思想有些偏激和异端吧。”
一抹讥讽的微笑,浮上了郑子云的嘴角。
“念大学的时候,我们都是B 大学最早的校刊编委,当时,为了给校刊命名,争得面红耳赤。他说我那些提议,只能让人想起女人用的化妆品商店,而新闻绝不应该是一种装饰。新闻报纸的灵魂,是真实。他建议用‘x 光室’,编委们一致反对,说那个名字容易引起人们的误解,以为我们办的是一张有关医学方面的报纸。
这女人,外表是那么一副死硬的样子,其实呢,像未醒世的儿童一样的执著、认真。郑子云不由得问道:“您记得《共产党宣言》里的第一句话吗? ” “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徘徊。旧欧洲的一切势力,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党人和德国的警察,都为驱除这个幽灵而结成了神圣同盟。” “好极了。记得最后一句吗? ”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简直像中学生在课堂上回答教师的提问。他在想什么? 纯粹的“意识流”。 郑子云从沙发上站起来,倒背着双手,脚步很轻地,但又是很快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隔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才说话:“您怎么会找到了我? ” “我有个同学,在您那个部工作。他告诉我,在您这一层干部里,您是一个肯干、敢干、思想解放的领导干部。”这话说得真糟糕,好像成心在拍他的马屁,叶知秋浑身不自在起来。 郑子云果然锁紧了眉头。 “您那位同学叫什么名字? 在哪个部门工作? ” “他叫贺家彬,在……” “哦,我熟悉他。他很久没来看我了。” “他这人有点古怪。” “他有一种病态的自尊心,这也许是知识分子的通病。不过人是很好的。” 叶知秋笑笑:“未必吧? ” “怎么这样说呢? ” “他们那个管政工的局长,似乎并不这么认为。” “为什么? ” “也许他的思想有些偏激和异端吧。” 一抹讥讽的微笑,浮上了郑子云的嘴角。 “念大学的时候,我们都是B 大学最早的校刊编委,当时,为了给校刊命名,争得面红耳赤。他说我那些提议,只能让人想起女人用的化妆品商店,而新闻绝不应该是一种装饰。新闻报纸的灵魂,是真实。他建议用‘x 光室’,编委们一致反对,说那个名字容易引起人们的误解,以为我们办的是一张有关医学方面的报纸。 。